“嘶,”莫离一偏头,躲过药棉,“很疼的!”
“叫我你作死嘴贱,”我撇撇嘴,稳住莫离的脑袋,“忍着点。”
“啊,痛的又不是你!”莫离疼得面部扭曲,抱怨道。
“是啊,”我点点头,“同时嘴贱的也不是我。”
“……好,”莫离如同泄了气的娃娃(?),瘫倒在沙发上,任我摆布。
“这才乖,”我笑了笑,继续上药。
“喂,叶易,”莫离道,“你觉得她是不是过份了点,”“谁?”“苏丹呗,”莫离幽怨地说,“下手没轻没重的,”“还不是你嘴贱,”我将药棉放进药瓶,“是我我也会打你。”
“不,叶易,你想,”莫离坐起来,“我的元素是金,而苏丹的元素是风,”“So?”我表示不懂,“你想说什么?”“风不应该由着金吗?”
“这……什么歪理?”我惊奇于莫离独特的想法。
“不是有样东西叫风由(油)金(精)吗?”“呵,”我感觉莫离被打傻了,“风油精有很多说法但我从末听说过你这说法,”我拿起一边的巧克力牛奶,“这种奇妙的玩意儿请你不要乱猜想。”
“搞笑而己,”莫离讪笑道,“对了,金元素和风元素谁克谁?”“这个……”我摸摸下巴,“鉴于口袋*怪,*克王国,卡布*游,赛*号等游戏,金和风貌似没有明确的克制关系,哦,风打金是抵抗。”
“是吗?”莫离声音提高了几度,“那么苏丹和我用元素打的话,她是打不动我的喽!”“理论上是这样,”我沉思片刻,“但实力是变数。”
“这样啊,”莫离歪着脑袋想了会儿,“那哪个元素克制风?”“克风?”我呡了一口牛奶,“麦!”“麦?”莫离有些纳闷,“有这元素?”“应该没有,”我摇摇头,“不过有个东西叫麦克风啊,哈哈哈哈哈……”我说完我尬笑起来。
“侬脑子瓦特了,”莫离用看白痴的眼光看着我,“很好笑吗?”
“你有资格说我吗?”“我可没笑,”“……得,不说了,”我中止这个话题,“莫离,你就这么怕苏丹?”“我怕她?”莫离声音提高了八度,“你开什么玩笑,”“别掩饰了,”我灌了一大口牛奶,“瞧你手都在抖,”“这是冷的!”莫离激动地说道,转而又看向天花板,“我怎么,怎么会怕那个‘穷胸极恶’的母老虎?不可能!就她,我认真起来吊打他十个!还有……啊!叶易,不是上完药了吗!”
Sorry啊,药瓶不在我手上。
我看着莫离脸上的药棉,再看向一边的人。
苏丹,你是猫变的吗?
“苏丹,你怎么在这儿?”我问。“给这**送药,”苏丹冷笑着,‘’看来是不用了,直接转送骨科医院好了。”
“这……我……”莫离慌了,瞬间站起,“你……”“不用担心,”苏丹微笑着说,“医疗费我出。”
“那就……呸!”莫离差点答应下来,“飞机场,别以为我怕了你!”
嗯,莫离用行动表达了在死亡的边缘试探如何才能凉得快。
“呵呵,”苏丹的脸完全黑了下来,“莫离,你怕是在找罪受啊。”
“哼,天真,”莫离叫嚣道,“今天我要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,烤鸡腿味儿为什么那么浓——(揍成)苏丹红!”
“呵,幼稚,”苏丹轻蔑一笑,“老娘不把你打成莫离子(紫)老娘就不信苏!”
……
“骂起来了,”我淡定地继续喝牛奶,“对了叶容,化学元素周期表里没有mo这个元素吧。”
“我从不背那东西……小易,你不去劝架?”
“劝架?拉倒吧,”我耸耸肩,“我可拉不住他俩,要不你去?”“算了,”叶容拒绝道,“看戏吧。”
“虽然他们在对骂,但我相信他们是不会打起来……我去!”我话还没说完,苏丹直接一道风刃砍向莫离。
莫离还好反应过来,取出一根手臂粗的铁棒,风刃与铁棒相接,擦出了火花,等到风刃消散,莫离手中的铁棒已经磨断了一半,要是苏丹再了一道,这铁棒说不定就断了。
“我勒个去,”我差点被惊掉了下巴,“这是要截肢的节奏啊?!”
莫离也是一亿脸懵逼,呆呆地拿着那铁棒,不知在想什么。
总觉得苏丹还会出手,我出面制止道:“行了,大家朋……咳,同学一场,别动不动就砍,溅血脏了地面多不好。”
“好,我住手,”苏丹倒是爽快,马上停手,“嗯,要到饭点了,你们准备准备,一会儿去饭店。”
“好,好,”我连忙应道。“还有莫离,”苏丹露出险恶的笑容,“你,可,必,须,到,场,哦。”
“啊?!”莫离的声音充满了绝望。
真是的,这俩人上辈子是冤家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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